2012年2月17日 星期五

I ate my sour grapes

我是一個小人物,當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時,我會覺得特別難受,我不喜歡成為大家注目的焦點。你可以說我是酸葡萄心理,是因為我沒有成為大人物才會這樣想。我需要証明你說的是錯的嗎?需不需要我成為大人物之後再回來跟你說,你看我真的不想這樣受到大家的關注?那時你會不會又說我很假?明明成為大人物了還在裝低調?那我是不是又要向你証明我是真的很低調?難道我一軰子都要花在向別人証明我自己嗎?說真的,活在別人的意見之下,實在是很痛苦的事。
我想台灣的教育環境需要改造的就是這個吧?讓每個學生有自己的期望,不是別人加諸的期望,而台灣社會能接受而且尊重學生自己的期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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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發現我周圍很多朋友都去教公務員了。我一直在想台灣會不會像希臘一樣?大家都去當公務員來為"民"服務,那誰來養這些公務員?如果台灣有50%的工作人口都是公務員,那誰來繳稅養這些公務員?那這些公務員又有什麼實質的產出呢?這些公務員是不是都把時間花在開會跟生產公文上面?這樣的公務員體系會不會像美國的保險業一樣,70%的保險費是花在文件產出上?那這些公文對其它非公務員的工作者又有什麼影响?
好吧,你可以說這是我的酸葡萄心理,因為我不是公務員才會這麼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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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不懂拿台灣國旗在美國"職業娛樂"場合的目的是什麼?這不是國際比賽,這些只是美國有錢人的娛樂,這些有錢人只是想在他們"hard working"之後,找一些事情放鬆一下。拿國旗的這些人想証明什麼?想向什麼人証明?那結果又是什麼?
當菲律賓人在台灣的職業比賽中拿著菲律賓的國旗時,台灣人又有什麼想法?那換成是日本人呢?中國人呢?美國人呢?

那如果是在日本的職業娛樂中,出現其它的旗子呢?在韓國?在中國?在歐洲國家?

不同的國家會不會出現不同的答案呢?

這個結果會不會跟一個國家的強盛有關係呢?有什麼簡單的實驗情境可以有效的觀察不同國家對這種事情的看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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